“公共空間生態意識的出現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不久。 有關物種滅絕、沙漠發展以及空氣和水污染的數據使發達社會意識到它們造成的環境失衡。 通常情況下,起初很少有人對這個問題給予應有的重視。
意識到現實是社會行動的首要條件,無論它是什麼。 社會運動——工人、農民、婦女、黑人、土著、LGBT或其他群體——在其基礎上有一個意識過程:我們是誰? 我們與其他人或群體有何不同? 我們的願望是什麼?
意識到這一點包括:
1)對前幾代人所接受的世界觀進行批判,以及
2)發展另一種知識和價值觀體系來指導社會行動。
因此,這是一個思想和社會實踐的轉變過程。 這種轉變啟動了一個辯證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社會行動在批判性地反映時會影響意識,導致意識完善其概念,這反過來將對社會行動產生影響,賦予它新的方向和更大的廣度。
這就是生態意識正在發生的事情:通過打破地球作為待開發資源的舊觀念,它開始將其理解為一個偉大的生命系統,其平衡對人類物種至關重要。 這種意識的改變也改變了社會行為,正如萊昂納多·博夫(Leonardo Boff)所教導的那樣,將關懷確立為21世紀的道德原則之一。
自從它在學術界之外出現以來,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生態意識已經蔓延,直到它被普遍接受為與自然環境相關的人類行為規範。 這一進程的框架是《地球憲章》(教科文組織,2000年)。 儘管它不具有與《世界人權宣言》等同的官方地位,但該《地球憲章》建立了一個具有普遍價值的理論框架。 它是由一個團體精心制定的,他們以地球人民的名義,試圖收集和表達他們最崇高的願望和感情,並將保衛地球生命共同體作為本世紀的優先道德承諾……”
“從這種對人類在地球上的位置的新認識中,生態意識在兩個相輔相成的方面得到了發展:
– 一個,強調倫理和精神,是整體生態學,這是本議程的主題
– 另一個強調政治的,被稱為行星意識。 通諭《願受讚頌》與先前的願景相結合,處理了這個問題
行星意識
人們可以說行星意識來指定一套思想和價值觀,這些思想和價值觀旨在創造一種與地球上偉大的生命社區和諧相處的人類社會性形式。 社會性可以被定義為銘刻在文化中的一系列社會關係(經濟、政治、親屬關係和其他行為領域):一個民族或社會的文化身份是由它在其整個歷史中構建和再現的社會性形式來定義的。
我們將不得不繼續深化和深入,因為當今世界佔主導地位的社會性形式是起源於十六世紀的歐洲,它的物質基礎是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它由科學技術的發展支撐,並基於人類中心主義(對其他物種和地球的統治)和個人主義(個人高於社會)的人類觀念……
這種基於資本主義生產和消費模式的人類中心主義和個人主義社會性的全球化,從人類開始從非洲向其他大陸大規模遷徙的那一刻起,至少在10萬年前,就導致了人類多樣性的減少。 對人類來說,這種社會多樣性的喪失等同於維持生命生物結構的生物多樣性的喪失。 這種減少人類多樣性的單邊全球化在今天與地球意識背道而馳,並提出了另一種形式的社會性。 順便說一句,這是一個非常新的現象,因此,研究它是一項巨大的方法論挑戰……,道德的,精神的,以及與地球生存的負責任和公平的合作……”
教宗方濟各繼續激勵和鼓勵日益增長的發展中國家的各種運動。 他不厭其煩地鼓勵我們信徒和非信徒在這個領域認真工作。 這是一個生活問題,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 但願我們不要對這一緊急呼籲充耳不聞。
特蕾莎·拉米雷斯 F.I.